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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检纪实(3)阅读字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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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,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。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——毛巾的温度正合适,挺热但又不是烫——真舒服啊。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,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,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;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周围轻轻的擦;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。 “把腿分开一些。”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,声音很轻。 “再分大一点。”因检查床比较窄,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。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。 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阴囊上没有动。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着什么。我从小枕上抬起头,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,左手把热毛巾取下,就开始在我的周围和阴囊上刷起来,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。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。我一看吓了一跳,小刀是折叠的,刀把长7-8公分,刀刃有5公分,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。 “你不会把我割破吧。” “放心吧,我的技术不错,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。”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,右手持剃刀在我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,一下一下刮起来。我开始挺紧张,肚皮绷得紧紧的。小陈不断叫我放松,我逐渐安下心,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。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。小腹很快就剃完了。我的“一撮毛”也寿终正寝。接着剃阴囊上的毛,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,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,让刀子走一遍。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,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阴囊一点一点绷紧皮肤,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,把我的阴囊整个刮了一遍。最后两下是从阴囊背面由肛门附近往阴囊刮,弄的我好痒、好舒服。我以为结束了,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阴囊间刮了几下。突然一阵刺痛,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。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,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着急。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“没关系,本来就是练习吗,第一次给男的剃毛,难免。贴个创可贴就好了。”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,然后用一片“邦迪”贴在我的大腿根。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。 “没事,就一个小口,只是表皮破了,血不多。” 小陈说:“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,好剃,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。” “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。”我想,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。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。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。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,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。她放下剃刀,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。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,煞是好看。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。后来我听说,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,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潮,太软又不好下刀。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,然后往我的下身擦:“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服,我给你抹点油。如果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,而是接着消毒。那些男女都一样,就不浪费消毒液了。” “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。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。”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。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,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。“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。”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,侧过身来,看她们又在忙乎啥。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,就小陈在忙。她拿来一个广口瓶,放在床边,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,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,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。 “小路,你躺好吧。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,我还要给你消毒,然后用一点麻药。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,还请你多配合,多支持。”听小陈这么说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充好汉:“没关系,我能行。”其实,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。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,让龟头露出来。她用左手扶着我的,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龟头。我刚刚变软的又开始硬起来。 “你还挺敏感的。”小陈说。 我还没说话,吴医生抢先说:“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,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,小心小路控制不住。”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,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,对着尿道口滴进去。“这是麻药。”小陈向我解释,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没放手。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,使我了解了,原来小弟弟被人(当然是女人)抚摸是这么舒服。 舒服没有多久,痛苦就来了。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,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龟头,轻轻挤压,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。开始由于有麻药,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,不是很疼。当插入两公分后,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。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,两手用力抓住床边。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。小陈叮嘱我:“放松,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,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。”我感到很疼,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。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,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。然后又开始往下插,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——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,接着小腹一阵轻松——只听小陈说“尿夜出来了。”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,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,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上。 “好啦!”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,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,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。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,始终保持备战状态,但又无法发泄,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,非常难受。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。 “我的好姐姐,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。”我求小陈。 她乐了:“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,省得你还要去厕所。”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。 膀胱压力减小,我深出了一口气。尿液放完了,广口瓶装了大半瓶。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。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,没有那么疼。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,不是一直疼,而是一小便就疼,让你尿不痛快。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,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。 小陈回来,我问:“我的任务完成了吧!?”她们谁也没答话。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,我就起来穿衣服。她们还是没说话,收拾了一下,各自拿了脸盆、毛巾出去了。我突然紧张起来,该我“收服务费”了,我反而不知所措;同时我也想,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。我要赶快镇静,理清我“收服务费”的思路。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,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,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,把落地灯转过来;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。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,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。学校里讲的《生理卫生》课也不讲生殖系统,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,而我又比较内向,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。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。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,还是不说话,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。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;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着头。还是我忍不住了,鼓足勇气说:“下面——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,——是分开交,还是——一块儿交?”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,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。吴医生绷不住笑了,小陈也笑了。 吴医生说:“你刚才表现不错,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。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,你又比我小十多岁,我没什么。小陈没经历过,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,有些害羞。所以我陪她,我们一起来。小路,你也什么都不懂,还是我来指挥。你还可以提要求。” 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,正好顺水推舟:“好吧,不过首先你们脱衣服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。开始吧!”我也下一回命令。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。吴医生先站起来,看了小陈一眼,小陈也站起来。吴医生(以下简称吴)把白色体恤的下摆从裙腰里拽出来,然后两手一翻向上,先脱掉两臂,再将体恤从头上脱下。在脱的过程中我看见吴的腋下毛很浓密。吴的乳房很丰满,乳罩是白色的,很薄,可隐约看见突起的棕色。我感觉嗓子发干。 小陈解护士服的纽扣较慢,吴脱完了,我把眼光转向她时,她正好解开最后一个纽扣。脱下护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,是淡黄色的;可能因乳房较小,有意戴了有海面垫的乳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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